映· 像
写在前面:
摄影,将光与影交织的那一瞬间凝固住,随着时代变迁,有些记忆会随着时间而变得模糊不清,那时候只有相机能将这一瞬间留住。
这里是映像,是两位摄影爱好者分享摄影和生活的地方。
“你负责微笑,我负责拍照。”这个流传于网络的金句,正是来源于张千里和左手。他们不仅是知名旅行博主,更是畅销书作家。金融毕业的千里,遂着初心,做起了摄影记者;放弃了公务员机会,左手圆了萌芽于内心的“媒体梦”。相伴旅行十载,一起走过26个国家,千里和左手一路奔走,探索、追寻、触及未知的情境,以行之所至定义人生的宽度。
听从初心,“不务正业”的传奇夫妻
千里和左手,这对寄情于山川湖海、异域风土的传奇夫妻,他们既是叛逆者,也是开创者。作为第一代“旅行博主”,在人生的分岔口,他们放弃了安逸的指示牌,听从初心的声音,将人生开拓出了无限可能。
左手记得她高中时就很想做记者:“当时心里有一颗种子,但没有机会发芽。”自主选择在那个年代还是奢侈品,但她放弃了安稳的公务员工作机会,从图片媒体,到制作旅游节目,她一路朝着初心高歌行进。学金融的张千里也是“不务正业”,把摄影当成了一生的职业:“金融听起来赚钱,摄影听起来不赚钱。但与其做一份单纯为了生存的工作,不如去做一件让自己有成就感的工作。”
打破刻板印象,用婴儿的眼睛看世界
他们有次去北极,穿过格陵兰岛时见到 “爱斯基摩人”。“其实他们称自己‘因纽特人’”,左手说,“在零下60度的极寒的环境,人类仍然在努力生存。”在古代,因纽特人用鲸鱼的皮和头骨造房子;现在,自然气候依然残酷,极夜仍是极夜,不会因为社会的进展变得不一样——因纽特人的生存史,就是人类与大自然的对抗史。“以前,我们对‘零下60度’只有一个模糊概念;而当你身临其境,你会发现那意味着鱼在空气里甩两下,就冻起来了。”旅行让他们打破刻板印象,也让他们以一双婴儿的眼睛,贴近所有未知。
对很多旅行者来说,他们会在地图上插旗子,来标记自己去过多少地方。千里和左手则不是特别在意要标多少点,反而愿意反复去一些地方。“比如以色列,它的历史、宗教,那种神秘感与冲突,都让人觉得很有意思,每次去都会有新的感觉和收获。” 很多人用积蓄的堆积来定义人生的宽度,而他们,用心灵所到的地方来丈量人生的可能,并寻找生命的一池春光。
左手总有丰富的点子,有次她在魁北克找了一间民宿,告诉千里:“房子看起来像个古董,可特别了。”到了才发现,这间木屋别墅不是精雕细琢的复古,而是确实年代久远。这里的地板颜色不一样,是由其他木块修补而来;浴缸很旧了,房主便用粉红色的漆刷过一遍。而令二人感到好奇的是——客厅放了一套鼓,各种吉他,和认不出的奇怪乐器。他们便问房主:“你们是在这里开音乐会吗,是不是喜欢音乐?”
房主说,他是一个电台音乐DJ,他自己也有一些朋友一块儿做乐队,周末的时候就聚在一起。那天,他们也有个朋友就坐在沙发上默默弹吉他,他离婚了,独自抚养一个带有残疾的儿子。他一个人打很多很多工,但是他的身上没有匮乏感,浑身散发出一股在社会中久已遗失的舒展与松弛。他们没有财富与地位,却并未被生活驱赶,仍会花心思酿出一罐上好的草莓酱,享受一份温暖妥帖的早餐。
真正的旅行家必然也是历险者,千里与左手,他们经历着想象之外的快乐、诱惑与洗练,坚定地进行着旅行这场心灵的阅读。经历若短,是为旅途;经历若长,是为人生。旅途之上,他们与自己萌芽于中学的初心,上演了一场浪漫至极的“久别重逢”,并将人生,拓展为不设边界的地图。
编辑 排版 | 邱子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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