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西天取经,在十个藩国倒换关文,本系列已经解读了九个,天竺国是“西游列国”中的最后一个“西域”藩国。那么,天竺国究竟在哪里?大唐关文中,为何没有天竺国印?
第九十四回书中,天竺国阴阳官说过这样一番话:“今日初八,乃戊申之日,猿猴献果,正宜进贤纳事。”就是这句话,揭秘了天竺国也是写的大明。那么,天竺国故事中,《西游记》又将隐藏什么样的大明玄机呢?
却说唐僧师徒从天竺国金平府旻天县逃出,一路西行,半个月后,又来到一座高山前。每遇高山,唐僧都担心有妖魔出现。孙猴子宽慰师父道:“这边路上将近佛地,断乎无甚妖邪,师父放怀勿虑。”
孙悟空所言非虚,过来这座山,就是天竺国。第八回书中说:“瑞霭漫天竺,虹光拥世尊。西方称第一,无相法王门。”如来佛祖,就居住在西牛贺洲天竺国灵山大雷音宝刹之中。朱元璋,字国瑞,天竺国这四句赞诗,就暗藏了“朱国瑞”。故此,“如来”二字隐伏的是大明二祖。“来”中有“重八”,“如”之“女”,即西梁女国,前文解读过,西梁女国寓意大明成祖迁都后的大明都城。
唐僧当然知道,到了天竺国,就等于到了西天佛祖的灵山。但是,唐僧却说:“徒弟,虽然佛地不远。但前日那寺僧说,到天竺国都下有二千里,还不知是有多少路哩”。都下,就是京都,也就是玉兔精冒充公主的那座城池。其实,此去天竺国都城,根本就没有二千里。如此,到底是金平慈云寺僧人说了谎话,还是有别的原因呢?
听师父这样说,孙悟空提醒唐僧道:“师父,你好是又把乌巢禅师《心经》忘记了也?”唐僧道:“《般若心经》是我随身衣钵。自那乌巢禅师教后,那一日不念,那一时得忘?颠倒也念得来,怎会忘得。”
孙悟空说:“师父只是念得,不曾求那师父解得。”唐僧不服,反问道:“猴头!怎又说我不曾解得!你解得么?”悟空道道:“我解得,我解得。”说到这里,师徒二人便不再争辩,也就是说,唐僧不解《般若心经》,孙悟空却是解得的。那么,猴头为何在即将到达天竺国时,忽然提到了心经呢?
第十九回书中说,唐僧在高老庄收了猪八戒,出了乌斯藏,来到了浮屠山。在这里,唐僧师徒遇到了乌巢禅师。乌巢禅师传授唐僧《般若心经》,告诫取经人:“若遇魔瘴之处,但念此经,自无伤害。”唐僧果然遵照乌巢禅师之嘱,每日念心经,直到天竺国前。
但是,唐僧只是念念,恐怕还真不能解。孙悟空却是解得心经的,因为,他就是“心猿”。凭什么“心猿”就一定解得心经呢?这个疑问,还得稍稍说一说乌巢禅师。一句话,乌巢禅师就是观音菩萨,观音菩萨在《西游记》中暗喻的是泗州大圣朱元璋。
“月到天心处,风从水面来。一般清意味,料得少人知”,这是北宋邵雍的《清夜吟》。《西游记》以这首五绝,把一百回划分为二十卷,以此隐藏大明。天竺国故事中,依然以这首诗,暗喻了大明国运,预示了大明灭亡。
孙悟空是从灵山三星洞学得本事,然后,凭借这身本事,保唐僧西天取经。三星洞,就是“心”,“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讲的是“灵山之心”,也就是“斜月”。月到天心,即将西斜,心经,就是大明国运的暗喻。
孙悟空是石猴,本文导语中提到的天竺国阴阳官所说的那番话,其中就隐藏了“石猴”。阴阳,即“明”,天竺国阴阳官说:“今日初八,乃戊申之日,猿猴献果,正宜进贤纳事”。初八,暗示重八,戊申,指的是洪武元年(1368年),这一年大明建立。戊,五行为土,石为土属,申肖猴,戊申就是石猴,石猴寓意大明建立,所以是“猿猴献果”。
乌巢禅师出场时,书中写道:“左边有麋鹿衔花,右边有山猴献果。树梢头,有青鸾彩凤齐鸣,玄鹤锦鸡咸集。”乌巢禅师出现之地,就是“花果山”,《西游记》中的花果山暗喻的是凤阳。其实,孙悟空就是乌巢禅师,就是泗州大圣的另外一重隐喻符码。故此,孙悟空解得《般若心经》。有关乌巢禅师更多的隐喻,将以另文解读,此处按下不表。
唐僧每日念心经,实际上是念大明。石猴才是大明,故此,唐僧是不能解心经的。孙猴子到达天竺国之前,忽然提心经,这是因为,石猴又到了老家——天竺国,即天朱国。
师徒说话间,又不知走了多少路,翻过几个山冈,路旁早有一座寺庙。书中写道,这座寺庙:
不小不大,却也是琉璃碧瓦;半新半旧,却也是八字红墙。隐隐见苍松偃盖,也不知是几千百年间故物到于今;潺潺听流水鸣弦,也不道是那朝代时分开山留得在。山门上,大书着“布金禅寺”;悬扁上,留题着“上古遗迹”。
“半新半舊”,各取新旧之部首,是一个“芹”字。芹,楚葵也,谐音为“楚魁”。《明实录·太祖高皇帝实录》中记载,朱元璋家“其先帝颛顼之后,周武王封其苗裔于邾”。封到朱的这一支,是吴回祝融的曹姓后代,吴回,又是楚国的先祖,故是“楚魁”。前面的故事中,解读过多目怪蜈蚣精,布金禅寺到天竺国,却有蜈蚣伤人,都是以吴回说大明。朱元璋因吴回祝融而立国“大明”,也做过吴国公、吴王。因此,八字红墙,就是“朱八”。
此处,顺带说一句,“曹雪芹”也出自《明实录》这句记载。布金禅寺之“金”,有两个寓意,其一是书中的“金公”。《朱氏世德碑》中说:“本宗朱氏,出自金陵句容,元初籍淘金户”,金指大明。而在天竺国的故事中,则暗示的是后金,也就是后来的“清”。既然有“清”,所以,淘金户之“金公”,就是“上古遗迹”了。“上古遗迹”,也照应了菩提祖师给石猴取名时,说到的“古月”。
见到布金禅寺,唐僧便说了一则典故:
说是佛在舍卫城祗树给孤园。这园说是给孤独长者问太子买了,请佛讲经。太子说:‘我这园不卖。他若要买我的时,除非黄金满布园地。’给孤独长者听说,随以黄金为砖,布满园地,才买得太子祗园,才请得世尊说法。我想这布金寺莫非就是这个故事?
唐僧之说,确实出自佛典,给孤园是天竺国五大佛教道场之一。释迦牟尼成道后, 憍萨罗国 的给孤独长者用大量黄金购置舍卫城南只陀太子园地,建筑精舍,请释迦说法。而在《西游记》中,给孤园却被借喻为朱元璋家“太平乡之孤庄村”,以及南京的“开善精舍”。
开善精舍,是朱元璋亲笔为灵谷禅寺所题写的匾额。灵谷禅寺,原本是南朝梁为纪年宝志禅师所建。朱元璋占据了宝志禅师的陵穴,迁移了灵谷禅寺。前面文章所解读的“梅花”,指的是独龙阜朱元璋陵墓之案山,东吴大帝孙权的陵墓梅花山,以此暗喻明孝陵。
给孤园,实际上是给孤独园,孤,是皇帝的自称,独,就借喻为独龙阜。“半新半旧,却也是八字红墙”,也点到了独龙阜有新旧两代朱家大“禅师”的旧事。《西游记》的这个暗喻,出自《水浒传》二龙山宝珠寺。宝志禅师也是“金陵句容”的朱氏,可谓朱家“二龙”,宝珠寺、杨志,其中就隐藏了“宝志”。
这回书的回目上联是“给孤园问古谈因”,布金禅寺寺僧如唐僧那般,也说了一段给孤独园的旧事。不过,这位寺僧却在讲古的同时,说了当今的一件奇事:“近年间,若遇时雨滂沱,还淋出金银珠儿,有造化的,每每拾着。”这是布金禅寺“布金”的来历。雨,为天水,寓意“清”。
寺僧讲古谈因之后,此时,已到了“上弦月皎”之时,唐僧、孙悟空一并步月闲行。上玄月,正是初八出现在偏西方向之月,唐僧也是初八日在天竺国被玉兔绣球打中。偏西之月,就是“斜月”。
此时,布金禅寺的一位老僧住着“竹杖”,要见大唐人物。竹杖,即“朱丈”,这位朱丈一见唐僧便问:“老师高寿?”唐僧答道:“虚度四十五年矣,敢问老院主尊寿?”。朱丈回道:“比老师痴长一花甲也。”此时,孙悟空接了一句道:“今年是一百零五岁了,你看我有多少年纪?”
给孤园布金禅寺的老僧为何恰比唐僧大一花甲,孙悟空还要额外加一句“一百零五岁”呢?这其中,就暗藏了“吴承恩”对大明国运的预言。
朱丈看了石猴,说:“师家貌古神清,况月夜眼花,急看不出来。”这句话中,就隐藏了“古月”。那么,这位朱丈为何比唐僧大一个花甲呢?花,当然指的是凤阳,甲是老大,寓意皇帝。唐僧四十五岁,寓意嘉靖四十五年,朱丈大一个花甲,就是四十五岁再加六十年。
从嘉靖四十五年(1566年)算起,六十年后,就是天启六年(1626年)。这一年,是天聪元年,十年后,皇太极后来改国号为“清”。《西游记》这一笔,就以天聪元年,暗示了大清建立。
这就奇怪了,学术界因世德堂本有秣陵陈元于壬辰夏端四日之“序”,所以,基本认定《西游记》最早的版本,刊刻于明万历二十年(1592年)。以此而言,“吴承恩”不仅见不到“清”,努尔哈赤建立大金(后金),都不可能知道。但是,《西游记》中却分明隐写了这段历史。
唐僧师徒来到天竺国,首先到达的是金平府旻天县,这个地名,就暗藏了努尔哈赤的年号“天命”。金平府,意为大金平定建州,“旻天”即天命。
金平府元宵节,三只来自“东边艮地”、“青龙山玄英洞”的犀牛精,变化成佛像偷酥合香油吃。东边艮地,十分清楚地暗示了建州所在方位。元宵节,即正月十五月圆之夜,宵谐音“消”,是消亡之意。
后来的《清史稿》中,记载了这样一件事:
清太祖武皇帝爱新觉罗·努尔哈齐,其先盖金遗部,始祖布库里雍顺,母曰佛库伦,相传感朱果而孕。稍长,定三姓之乱,众奉为贝勒,居长白山东俄漠惠之野俄朵里城,号其部族曰满洲,满洲自此始,元于其地置军民万户府,明初置建州卫。
《清史稿》记载的是历史,这段历史比大明还早。在解读七绝山、狮驼国、朱紫国的故事中,讲到了柿子、狮子别称朱果,谐音大明先祖之邾国。这段有关清太祖努尔哈赤的传说,寓意大清将吞并了“邾国”。而佛库伦是在与恩库伦、正库伦姐妹沐浴时,吞食了朱果,这就是广泛流传于东北的三仙女沐浴传说。三只犀牛化作佛像,暗示了佛库伦,犀,就谐音“洗”,是沐浴之意。
唐僧在到达布金禅寺时,所讲的典故中,说了这样一句话:“我这园不卖。他若要买我的时,除非黄金满布园地。”这句话中,就暗藏了“颁金节”,皇太极于天聪九年(崇祯八年,1635年)颁发诏令,修正族名为“满”洲的历史。布金禅寺之“布金”,即“颁金”之寓。
天竺国的假公主,是因为国王惹动一个妖邪,摄去真公主,“知得唐僧今年今月今日今时到此,他假借国家之富,搭起彩楼,欲招唐僧为偶,采取元阳真气,以成太乙上仙。”太乙上仙,指的就是皇帝,这个妖邪分明是要夺取“天朱国”。但是,书中始终没有写到这个妖邪究竟是谁,只以“太阴星”收回玉兔精结束了故事。然后,大清便做了“太乙上仙”。
这个妖邪,其实早就隐藏在布金禅寺。这座寺庙中的僧人告诉唐三藏:
我这山唤做百脚山。先年且是太平,近因天气循环,不知怎的,生几个蜈蚣精,常在路下伤人。虽不至于伤命,其实人不敢走。山下有一座关,唤做鸡鸣关,但到鸡鸣之时,才敢过去。那些客人因到晚了,惟恐不便,权借荒山一宿,等鸡鸣后便行。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蜈蚣精就是百足虫,说的是朱明。同样,鸡鸣关之“鸡鸣”,暗喻的是朱元璋家出自姬姓,以及南京皇城边上的鸡鸣山。鸡鸣之后,蜈蚣不敢出,寓意大明亡于自家火并。
玉兔精抛打绣球,选中了唐僧,国王便把他们安排在卺鹊宫中。卺鹊,谐音金雀,寓意大明。卺鹊,又是佛库伦吞食朱果的暗示,这枚朱果,就是喜鹊衔来。佛库伦吞食朱果,因而怀孕而生下了大清先祖,卺鹊,寓意了这桩“天婚”。
由此解读,我质疑《西游记》的版本,所谓最早的“世德堂本”也是伪托,假借“壬辰夏端四日”秣陵陈元序掩盖真相。或者,“壬辰”并非指的是万历二十年(1592年),有可能是下一个壬辰(1652年,顺治九年),此时,大明已经进入南明时期。所以,书中多写南方。
《西游记》竟然是一部明亡清兴的历史。如此,“吴承恩”就不是预言大明国祚,而是见证了大明灭亡。
书是越读越明白,西游列国倒换关文,十国演绎了一部大明史,也暗藏了明亡清兴的历史。所以,唐僧西天取经归来,八百里通天河老鼋问唐僧,有没有在佛祖那儿替他问寿数。唐僧忘了这件事,老鼋就把他掀到河中,经书尽失(湿)。
其实,当初从陈家庄过通天河时,老鼋问的并不是寿数,而是恳求唐僧:“到西天与我问佛祖一声,看我几时得脱本壳,可得一个人身”。取经归来,老鼋忽然转口说问寿数,大明既亡,还问什么寿数?所以,唐僧根本就不问这件事。唐僧也不再去陈家庄,这是因为,大明的外祖母家姓陈。
布金禅寺,其中暗藏了“金蝉子”,金蝉子就是唐僧,或者说是如来佛祖的替身。巧合的是,大明最后一个皇帝永历皇帝朱由榔,就是被吴三桂以弓弦缢杀于篦子坡金禅寺。《西游记》借唐僧之口说“舍卫国”,难道其中也隐含了这段历史?
却说孙悟空识破了假公主,便乘大婚之日擒杀。孙悟空一闹,唬得那国王呆呆挣挣,后妃跌跌爬爬,宫娥彩女,无一个不东躲西藏,各顾性命。好便似:
春风荡荡,秋气潇潇。春风荡荡过园林,千花摆动;秋气潇潇来径苑,万叶飘摇。刮折牡丹禜槛下,吹歪芍药卧栏边。沼岸芙蓉乱撼,台基菊蕊铺堆。海棠无力倒尘埃,玫瑰有香眠野径。春风吹折芰荷楟,冬雪压歪梅嫩蕊。石榴花瓣,乱落在内院东西;岸柳枝条,斜垂在皇宫南北。好花风雨一宵狂,无数残红铺地锦。
这篇瘦词,十分明确地写到了大明灭亡。“万叶飘零”,寓意明实亡于万历。“刮折牡丹禜槛下,吹歪芍药卧栏边”,寓意“国色天香”都因水患而歪斜倾颓。《说文解字》云:“禜,设绵蕝为营,以禳风雨、雪霜、水旱、疠疫于日月星辰山川也”。《西游记》中,以“禜”引喻了《说文解字》中的“日月”,也暗藏了女娲补天神话(请见下文)。
玉兔精不甘受擒,“挣脱了手,解剥了衣”,跑到御花园土地庙里,取出羊脂玉磨琢的捣药杵,大战孙悟空。
假公主的捣药杵来历非凡,是“混沌开时吾已得,洪蒙判处我当先”,“这般器械名头大,在你金箍棒子前”。天竺国即“天朱国”,《西游记》开篇故事所讲的“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万物皆成善”,其实是“开辟洪蒙”,寓意朱元璋灭掉元朝而发“明”。
玉兔,即大明意象,捣药杵之“藥”,暗藏永乐。这只来自蟾宫,也就是大明皇宫的玉兔及其兵器,就隐喻了大明二祖。
玉兔精精着身子,与孙悟空大战,却不敌美猴王,于是,“将身幌一幌,金光万道,径奔正南上败走,大圣随后追袭,忽至一座大山,妖精按金光,钻入山洞,寂然不见”。这段描写,难道不是大明之后的南明?
所以,土地山神告诉孙悟空:“大圣,此山唤做毛颖山,山中只有三处兔穴。亘古至今没甚妖精,乃五环之福地也。大圣要寻妖精,还是西天路上去有。”
所谓“毛颖山”,即“卯颖山”,卯即为兔,象征大明。颖,是禾芒,多指麦芒。朱元璋出世前夜,其母陈氏就在“舍南麦场”遇到一个黄冠,赐予她一粒“冷香丸”,于天历元年九月十八日生下了大明太祖。《水浒传》中的“打麦场”,以及《西游记》中的“麦”、“麺”等等,都是说的这件事。
山中,即“钟山”,指的是明孝陵,也指金陵曾经住过三代皇帝:太祖、建文与成祖。三处“兔穴”,又指大明南京、北京与中都凤阳。这里,就是“五环之福地”,五环,就循环相生相克的“金木水火土”五行,是朱家皇室字辈的寓意。
玉兔精是这样的寓意,那么,太阴星君,也就是“老太阴”收走了玉兔,就寓意了大明灭亡。“古月”为老阴,“老阴不能化育”,《西游记》第一回就预伏了天竺国老太阴收玉兔的故事。太阴星君,指的就是月,象征的是大明。
却说孙悟空不信土地山神之说,在南山三窟中寻找玉兔,“正在危急之际,却又天色晚了。这行者愈发狠性,下毒手,恨不得一棒打杀”。此时,九霄碧汉之间有人大喊:“大圣,莫动手,莫动手!棍下留情!”孙悟空回头一看,“原来是太阴星君,后带着姮娥仙子,降彩云到于当面”。
太阴星君,就是孙悟空所说的老太阴,指的是西王母。神话传说中,是姮娥偷吃了西王母灵药,变成蟾蜍,被罚到冷寂的广寒宫中。后来,姮娥渐渐演变为嫦娥。民间传说很乱,《西游记》则以乱为乱,也把姮娥、嫦娥写的稀里糊涂的。
见了孙悟空,太阴星君说,这个妖邪,“是我广寒宫捣玄霜仙药之玉兔”。而天竺国的真公主,却是蟾宫中的素娥。十八年前,素娥打了玉兔一巴掌,结下了仇怨。素娥投奔天竺国,玉兔精就下界与她作对,以报一掌之仇。这一段,写的是大明宫斗,也就是朱家历次大火并。
《西游记》中的“女”,与井宿,也就是井木犴,与角木蛟、奎木狼、斗木獬一样,都是写的二十八宿中的星宿。女宿属于北方玄武七宿中的第三宿,第一宿是斗木獬,因此,女宿暗喻的是以玄武大帝自称的明成祖朱棣,以及大明新都。因此,青女、素娥,以及姮娥,都是说的大明。
收伏了妖邪,孙大圣喜不自胜,在前为向导,“那太阴君领着众姮娥仙子,带着玉兔儿,径转天竺国界”。但是,到了天竺国,太阴星君所带之姮娥,忽然又变成了嫦娥:“两边的仙妹是月里嫦娥”。猪八戒“只因带酒戏弄嫦娥”,原来不只是调戏的一个月宫仙子,而是一群“嫦娥”。
姮娥、嫦娥,去掉女字边,都是月象。亘为月玄,但却有万古不变之义。《国语·越语》中说:“日月以为常”,所以,古人加女字边塑造了嫦娥。但是,常,又为“下裙”。因此,《西游记》由姮娥到嫦娥,然后收回玉兔精,也是大明不能“化育”的寓意。
在这回书中,猪八戒又动欲心,故技重演,要调戏月中仙子。但是,这一回却不是纠缠嫦娥,而是把霓裳仙子抱住道:“姐姐,我与你是旧相识,我和你耍子儿去也。”孙悟空骂道:“你这个村泼呆子!此是什么去处,敢动淫心!”
这里的霓裳仙子肯定不是单指嫦娥,而且,还不一定是嫦娥。孙悟空骂猪八戒敢动“淫心”,寓意大明为水所淫浸。
《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中都有女娲补天神话。《淮南子·览冥训》中说,女娲炼五色石以补周天之阙,“积芦灰以止淫水”,淫水即大洪水,暗喻洪武之“洪”,也是“水浒”之真正寓意。大明是火德运,遇洪水而亡。孙悟空骂猪八戒之“淫心”,寓意大明之月为清所淫浸。
猪八戒喻朱重八,这样的寓意,是四大名著共同的主题:朱元璋“封建诸子”,是大明灭亡的祸根。《水浒传》是“洪太尉误走妖魔”,洪太尉暗喻的就是朱洪武。《西游记》中的妖魔,都是神仙佛道放出来的,或者与佛道有勾连。这些放出妖魔的佛道,也都暗喻了朱洪武以及永乐皇帝。
到天竺国这段故事,本合集《西游列国志》就讲完了西游途中,倒换关文的十大藩国。唐僧取经回到长安,向唐太宗缴旨,大唐关文之中,就有:宝象国印,乌鸡国印,车迟国印,西梁女国印,祭赛国印,朱紫国印,狮驼国印,比丘国印,灭法国印。
这其中,十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天竺国印。天竺没有盖印,是取经的终点,这颗印是金平府盖的。这其中的寓意,还是“金”取代了明。到了天竺国,“五圣成真”,大明五行皇帝们,都已经“归天”了。既如此,那还盖什么宝印呢?
西游列国的故事,到此终结。但是,《西游记》中的藩国却依然没有讲完。大唐关文之中,还有凤仙郡印、玉华州印,这两个“州”为何有资格盖上“国印”呢?它们难道也是西游之藩国?
《西游记》中,开篇讲的是四大部洲,东胜神洲之傲来国诞生了石猴。唐僧取经,又是从南赡部洲出发的。那么,傲来国又在哪里,大唐国真的写的是大唐吗?
欲知其祥,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