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松,又名“矮大紧”,著名音乐人、制作人、导演、脱口秀主持人,现任阿里巴巴大文娱战略委员会主席,他有着“显赫”的家世背景,父母、外公外婆、舅舅舅妈都是中国顶尖级大学的教授或开创者,当然我们的“矮大紧”也不差,他是清华大学电子系的肄业生,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研究生预备班的预备生。
这么一位精彩绝伦的人,他的心理到底是怎么样的呢?是什么样的心理动力成就了今天我们看到的“矮大紧”呢?
今天我们就按照一个心理咨询师分析一个来访者的步骤解析高晓松,看看是什么东西促成了今天的“矮大紧”。
毫无疑问,在大多人看来高晓松的原生家庭是优质的,父母是清华大学著名教授,他就出生在清华大院,这就是差别,我们普通人的目标才是清华,可是“矮大紧”出生就在清华。
但是后来的一切也证明了优渥的客观环境并没有成为高晓松“平步青云”的基石,相反成了他反叛的依据和对象。
尽管“矮大紧”后来也提到过过自己曾经逆着父母从清华大学电子系退学,似有不妥,但是在他的潜意识里,并不这样做评判,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有太多的“不愿意”,从当初的冲动和反抗就可以看出,“矮大紧”对父母有恨意。
为什么这么说,从他和父母的关系就可以知道了,在《奇葩说》里高晓松说,他与父母的关系一直都很不好,特别是父亲,甚至他从来都没有问过父亲一个问题,很显然面对父母高晓松是拒绝的态度。
拒绝是最大的抵抗,高晓松是活在自己的一元世界的,那个世界充满了想象。因为一个人发展的关键期是不能错过的,按照精神分析流派的观点,0-6岁是一个人潜意识形成的关键期,而这期间他没有得到父母的陪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他是不被看见的。
在最新一期的《奇葩说》里,高晓松说他出生在一个冷漠的家庭,他怕同学到他们家里来,这就是他对他的原生家庭的评价,“冷漠”二字似乎说明了一切。这其实也不难理解,父母都是理工科的教授,忙于自己的课题和研究,然而错过了就永远错过了,发展心理学上有个理论,叫个体心理发展的关键期,每个人的发展都有一个关键期,如果客观环境能贴近这个阶段发展的要求,这个阶段就会发展的比较好,也就很容易过渡到下一个阶段,但是错过这个关键期之后就很难弥补。很显然“矮大紧”没有得到这种客观环境。
关系才是检验一个人心理状态最好的地方,可是毫无疑问,“矮大紧”是孤独的,不合群的,这一点他在《奇葩说》里也说过,自己是孤独的、不合群的,经常一个人去吃饭,别人在自己身边就感觉不舒服。
心理学家说过在关系里有不舒服的地方,就有生命力被埋藏,它们是被压抑的黑色生命力、是没有被看见的生命力,我们的心理疗愈就是把它们找到,让它们被看见,我们才会变好。
我们最初的关系模式就是从父母这里习得的,不管是人际关系还是我们与这个外部世界的关系,都要从这里得到,但貌似“矮大紧”没有得到,或者说得到的不好、不够。
高晓松的亲密关系也是他这种心理状态的一个印证:
高晓松的前妻本名徐粲金,与高晓松相差19岁,是知名时尚博主,服装设计师。他们于2007年结婚,2013年6月协议离婚,婚姻存续六年半,在声明中高晓松说由于生活方式和对未来规划之分歧,协议离婚,“矮大紧”最后写道:“聚散自有天注定,不怨天不怨命,但求有山水共作证”。
徐粲金的年龄、容貌、身份背景和我们的“矮大紧”有很大差异,这种差异对“矮大紧”有巨大的吸引,不就是心理的再次反叛吗?他的心里永远住着一个自己的反面,那个反面是不被看见的,是被压抑的。
“矮大紧”的事业做的还是相当不错的,写歌、作词作曲、拍电影、做主持人、做董事长,“混”的风生水起。可是这一切如果让著名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分析,那只是“矮大紧”的心理升华。
那些富有攻击性的人练拳击、练摔跤;那些喜欢骂人的人,拿着自己笔去做了评论家;就连司马迁受了奇耻大辱之后,也是奋笔疾书成就了《史记》;当然我们的“矮大紧”也有自己的出口,比如《晓说》,比如《同桌的你》。而这些升华对于这个世界是幸运的。
电影《梅兰芳》里邱如白恳求孟小冬远离梅兰芳:“谁毁了梅兰芳的那份孤独,谁就毁了梅兰芳”,尽管孟小冬读懂了梅兰芳眼里的那份孤独,但她知道,梅兰芳不属于某一个人,梅兰芳属于“座儿”(观众)。
同样的也是由于高晓松从原生家庭带来的孤独,带来的那份不被看见的寂寞成就了今天的高晓松,反之他可能会是一个搞电子的工程师,亦或者是一个教授,但绝对不会是今天我们看到的“矮大紧”。
正如马东老师说的那样,没有了高晓松这样的人,那这个世界岂不挺无趣。
这就是高晓松,一个在原生家庭受过伤,带着这份伤反叛着走过一段青春岁月,将内心的孤独和寂寞升华成为《晓说》,修葺出《杂书馆》给我们疗愈心灵的那个胖子,请叫他“矮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