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推文:《杀破狼》- 顾昀,戎马一生,最终母仪天下(划掉)
温柔贤惠病娇年下 VS 废柴|聋瞎顾大帅(不要信)
非主流蒸汽朋克
讲述了大梁安定候顾昀与他从边陲小城带回的皇子长庚的故事。
《杀破狼》是一篇格局大气,字里行间都透着浓浓家国情怀的好文。
在边陲小城长大的长庚,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世竟然这样的离奇。寡|母不是亲娘,耳聋眼瞎整日无所事事的小义父摇身一变成了威震四方的安定候,而且自己竟然是流落民间的四皇子。一夕之间,长庚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小义父“沈十六”亦或顾昀能否一直守护在他身边……作者文笔老练,人物刻画细腻,情节跌宕起伏。开篇以长庚的身世之谜作为切入点,将剧情带入一个小高|潮,让读者十分好奇长庚的皇子身份是真是假,以及“小义父”顾昀究竟是怎样的人。随着剧情展开,长庚回京后如何与顾昀相处也十分令人期待!
我还没看文的时候,看到简介“废材聋瞎”???
看完书后,P大你确定顾昀是废材???好吧,既然顾大帅是废材那我可能连一坨翔都算不上。
顾昀,被称为“西北一枝花”,大梁第一铁骑玄铁三大营主帅,虽幼时因遭不测耳目不便,但因其遭遇,时刻身体力行的诠释着何为“假作真时真亦假”,平时的从容不迫十有八九是装的,但装的太真,没人能看出水份,他的聋和瞎都是真的,却偏偏都像装的,他的真心也是真的,却不大遭人信。顾昀看似懒散,却有一颗钢筋铁骨似的拳拳爱民之心,文中曾这样评价他“地痞流氓的皮肉下、杀伐决断的铁血中,泡的是一把潇潇而立的君子骨”。
长庚,他是一个骨子里带着隐忍和坚持的人。身中“乌尔骨”之毒,日夜饱受噩梦的折磨,却带着对爱的执念坚强的活着。他一朝之间生活天翻地覆,得知自己是皇子,却从未贪恋财权。他的骨子里是纯粹的干净,不是不揭世事的干净,反而是尝尽了世间苦难,却还对能保持心底最纯粹的爱。
真的是不能错过的好文。
矮墙无法承受重甲的重量,稀里哗啦地塌了,长庚狼狈地跌坐在一片废墟里,听见天空中传来一声穿透力极强的鹰唳,他应声望去,只见两个巨大的黑影在空中盘旋着,居高临下地将蛮人世子的十八铁汉全笼罩在长弓铁箭范围内。
蛮人世子猝然抬头,瞠目欲裂:“玄鹰!”
不远处一人应道:“可不是嘛,好久不见,玄铁三部问世子殿下安好。”
那声音熟悉得长庚周身一震,他跪在石砖和瓦砾的废墟中,难以置信地看向那身披轻甲、御马而来的人。
那人穿的是最轻的甲,是专门骑马用的,全身上下不过三十斤,又叫做“轻裘”。
他没有带面罩,连头盔都漫不经心地拎在手里,露出一张误闯过长庚梦境的脸,眼角的朱砂痣红得灼人。
葛胖小蹲在墙头晃了晃,差点一头栽下去,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娘亲……你不是我十六叔吗?”
“是啊,大侄子,”“沈十六”毫不在意地纵马向前,好像敌阵全然不在他眼里,他傲慢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割风刃,将那蛮人的尸体拨开,回头冲墙头上的葛胖小笑骂道,“小兔崽子,当街|遛|鸟,你倒也找片树叶|遮|一遮。”
葛胖小连忙羞答|答地伸手|一捂。
长庚却死死地盯着他,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沈十六”迎着他的目光,翻身下马,微微弯腰,递给长庚一只手:“臣顾昀,救驾来迟了。”
顾昀其人,天生没有什么虚怀若谷的好性情,纵然年少时那点轻狂已经被西域黄沙磨砺得收敛了起来,内在本质也依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桀骜不驯,目下无尘,这些年来,别人赞他也好、骂他也好,他都从未往心里去过。
然而清晨里,化名沈十六的顾昀窝在厨房里躲懒喝酒,骤然听见沈易说长庚临他的字时,那一刻他心里的滋味竟是无法言说。
顾昀有生以来头一遭感到惶恐,恨不能再生出几对不中用的耳朵,逐字逐句地听清长庚说他写得是好是坏,又暗暗担心自己功力不够,会误人子弟。
这大概就是每个做父亲的,头一回偷听到孩子说“我将来要成为像我爹一样的人”时的动容吧。
沈易问过他,要是长庚恨他怎么办?
他当时大言不惭地|撅|回去了——其实完全是吹牛的。
顾大帅在千军万马中从容不迫地亮了相,撑着一脸波澜不惊地看向他的干儿子,期待着能看到一点惊喜——哪怕惊大于喜都行,不料长庚只给了他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空白。
他便披着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皮,心里“咯噔”一下打了个突。
顾昀想:“完了,这回真生气了。”
有那么一种人,天生仁义多情,即使经历过很多的恶意,依然能艰难地保持着他一颗摇摇欲坠的好心,这样的人很罕见,但长庚确确实实是有这种潜质的。
他眨眼之间遭逢大变,没来得及弄明白自己黑影幢幢的身世,又被卷入北|蛮|入|侵的混乱里,然而尽管他对前途满心彷徨,对境遇充满无力的愤怒,对来历不明的沈家兄弟也是疑虑重重——可他依然想着要救葛胖小,也依然无法克制对始终不见人的“沈十六”牵肠挂肚。
一路上,长庚无数次地想过:现在满城都是杀|人|如|麻的蛮人,沈先生又在这里,他那迈个门槛都要迈半天的小义父怎么办?
谁保护他?谁送他出城?
万般忧虑,都在他听见“顾昀”两个字的时候化成了飞灰。
长庚忽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十六——顾昀了。
这有多么的可笑。名震天下的顾大帅怎么会是个听不清看不清的病鬼呢?用得着他惦记吗?
再说,顾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小地方?本应远在西域的玄铁营为什么能这么迅速的集结?
那个蛮人世子究竟是打了个出其不意,还是一脚踩进了别人给他挖的坑里?
这些念头从长庚脑子里烟花似的乍然而起,又流星一般悄然滑过,他一个都懒得去深究,只是心口疼——因为自己婆婆妈妈地牵挂了那么久,原来只是自作多情加上自不量力,长庚已经过早地知道了什么叫做“恐惧”和“心寒”,也感受过绝望和濒死,单单不知道“尴尬”二字居然也能让人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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