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自1960年4月3日生于浙江杭州,浙江省嘉兴市海盐县人,中国当代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委员会委员。
余华是一个具有很强的理性思维能力的人。他清晰的思想脉络借助着有条不紊的逻辑转换词,曲折但是并不隐晦地表达出来。其次余华具有在小说中施放烟雾弹和在烟雾中捕捉亦鬼亦人的幻影的才能,而且是那么超卓。上述两方面的结合,正如矛盾的统一,构成了他的一批条理清楚的--仿梦小说。于是余华便成了中国当代文坛上的第一个清醒的说梦者 。(作家莫言评)
余华是新时期中国当代文学非常重要的作家,也是新时期先锋文学的开创者之一。他的《十八岁出门远行》《现实一种》《难逃劫数》《河边的错误》等小说以对人性尖锐而冷酷的审视引人注目,在文学观念、审美姿态、叙述方式上对传统文学形态构成了巨大的冲击与挑战。余华还是在中国当代作家中最早真正在文学本体意义上'走出去'的作家,某种意义上,他纠正了西方世界面对中国文学作品时通常只热衷'读中国'而不愿'读文学'的偏颇 。(作家出版社社长吴义勤评)
余华是一个伟大的作家。他有着'窄如手掌,宽若大地'的伟大作家的胸怀和情怀,有情感,还有一种特别深沉、特别广阔的东西在里面'活着' 。(导演孟京辉评)
当所有的中国作家都不正面去面对中国现实的时候,是余华在正面面对。仅此一点,我们所有人对余华都应该保持一种尊敬的态度。(作家阎连科评)
苏童,本名童忠贵,1963年1月生于江苏省苏州市。中国当代作家 。
1980年,考入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 。1983年,开始发表作品。1985年,发表小说《1934年的逃亡》 。1988年,发表小说《妻妾成群》 。2013年,出版长篇小说《黄雀记》。2015年8月16日,凭借长篇小说《黄雀记》获第九届茅盾文学奖 。2016年12月,任中国作家协会第九届全国委员会委员。 2018年,出版《好好读书:名家给年轻人的读书课》 。2019年,长篇小说《黄雀记》入选'新中国70年70部长篇小说典藏' 。
著名作家莫言说:'苏童作品中对女性的把握,我觉得好像是天生的,所以有的作家真的需要天分。对女性微妙的情感把握准确,是我望尘莫及的。'[23]
陈建功(中国作协副主席,书记处书记):苏童是一个安静的写作者,他始终保持着一份平静的心情,平静的生活,他自称是'老农',像菜农一样种自己的地,把菜提到市场上去卖。正因为苏童总是保持着一种静气,使得他的作品也变得平静,使他获取了一种飞跃现实、超越日常生活的跃动和鲜活的想象力,使他对人性、人心、人情能做更深的开掘,有更多的发现。
雷达(中国作协创研室评论家):苏童的短篇小说是他的作品中技术含量最高的,让你快乐却笑不起来,辛酸却哭不出来,展现的是复杂的人性,传达了一种无法言传的心理体验。
陈思和(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苏童的小说非常简单,能用简单的叙事去讲述一个生活中并不简单的事,没有太多的技巧,也没有微言大义,但读后却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让你品味。大多数作家会有意识地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追求尖锐、深刻和力度,而苏童的小说往往在简单的还原中,蕴含了太多东西让你去体会。他用温情的目光看复杂的世界,看人性,这样的作品往往让你忘不了。
著名作家格非说:'毫无疑问苏童是中国当代短篇小说的大师、巨匠,代表了短篇小说最高的程度'。但在中长篇上,他判断苏童至今未使出真正的力量:'这么多年,苏童一直没用特别大的力气就把那些非常出色的作品写出来了,所以我觉得他至少还可以写20年,还有更好的作品还在呼唤你去将它释放出来。'
江苏省作协主席范小青认为,多年来苏童笔耕不辍,几乎没有受到外界因素的干扰,难能可贵的是,他还尝试在自身变化中寻求突破。
人民文学出版社编审王干说,纵观中国的先锋派作家群,苏童好比是'场上的守门员',他并未发表过'先锋派宣言'或参加具有标志意义的活动,不如'前锋'般活跃,但值得注意的是,苏童的长篇新作《河岸》可谓是中国当代先锋派文学的集大成者。
《当代作家评论》主编林建法、知名文学评论人程德培等指出,苏童作品对中国电影文学、女性题材小说的影响固然不容忽视,但更重要的是他坚持了对文学意向表达的探索。
关于程永新,在当初那帮文学青年口中必提的,是他的帅气。头发乌黑烫成流行卷儿,剑眉下的眼睛清澈如泉。余华称他“年少俊美,是上海巨鹿路上的潘安”。贾平凹每每念及程永新,都是他的魅力,“尤其有那种笑。”
那是怎样的一种笑?今天可能再难寻觅。三十来年后,我在上海和北京见到的程永新,都着一身运动款的深蓝色羽绒服,脚蹬着跑步鞋,身段随意不拘。拍照时,嘴角从当年舒朗的下半圆弧线,变成了如今略持重的上弯线条,一双眼睛却始终是清澈、洞若观火的。
慧眼,正是文学编辑的首要素质。马原说,程永新是他认识的人里“少数真正懂小说的人”。上世纪80年代,程永新从《上海文学》小说组组长杨晓敏那儿收到一篇湖南作家徐晓鹤的小说,不满意,还了。杨又拿了一篇题为《院长和他的疯子们》的小说给他。看完这篇,程永新说“我要了”。杨晓敏一个劲儿地在办公室里跟人说,“这个小家伙真鬼,还真不能小看他。”原来前面那篇小说她自己也觉得不好,《疯子》那篇是她想用的。拿给程永新看其实是测试他。“没料想我看中了她就不能反悔了。后来《收获》发了,反响不错。”程永新笑着回忆。
李洱说,所有的人都知道,想给《收获》寄稿,或者说想给程永新寄稿,是马虎不得的,要先掂量掂量自己写的东西到底是不是过硬才行,碰运气是碰不过去的。
像格非的《迷舟》,最初拿来时“像马尔克斯小说的翻版,叙述语气太像了”。程永新跟他说,模仿的痕迹还是要拿掉一些,另外,这个故事是不是还可以写得更完善有力些。“格非的了不起就在这个地方,他用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改完,看了之后我很惊讶,跟以前的小说完全是两码事!”
他曾经评价作者李荣飞鉴赏能力很高,这话其实有点担忧他在创作时“眼高手低”。后来李荣飞去了河南,又寄了一篇小说《导师死了》给他。写的是一个大学的教授,不堪生活的重负而自杀,文字诙谐,笔调夸张,读得人喷饭。他提醒李荣飞注意小说的节奏,“当最后一稿改出来的时候,我有一种预感:一个好作家诞生了。李荣飞从此变成了李洱。”
中国的珀金斯并非一日炼成。
巨鹿路675号的《收获》编辑部位于沪上的法租界老宅里。路过一楼餐厅和会议室的水晶吊灯,再走上旋转楼梯,初访客不免有进入旧时空的恍惚。推开305的编辑办公室,文学杂志和小说满坑满谷,却不显杂乱,倒比身处其中的编辑更像主人。再掠过创始人巴金的题字,随手一放的自行车,墙壁上不知谁贴的明星画报,活脱一方粗细兼有、古老与摩登并存的天地。
如今,所有的稿件,无论素人或名家,都要在这间办公室里经过一审、二审,然后到旁边301办公室里,经由主编程永新或是副主编王彪审稿。
余华、苏童、程永新、叶子等在岛屿共话人生,谈话富有哲理,学习作家的思维方式,指导我们的处事风格,让我们的人生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