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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越来越多的美国人开始接受同性婚姻,另一场争取变性者权益的运动也在全力推进之中。在过去的几十年中,活动家们一直致力于提高这一饱受误解与讥讽的少数群体的权益,而今拥有较高社会地位的变性者的出现大大增加了平权运动的曝光率以及人们对这一群体的认知度。在摄影师Gillian Laub拍摄的一组变性者肖像中,几位主人公的经历虽不尽相同,却传达出一个共同的信念:做回自己,活在当下。
Laverne Cox出生在阿拉巴马州一个人际距离几乎为零的小镇。三年级时,老师发现Cox模仿电影女主角的样子手摇香扇,随后便通知了她的母亲。Cox回忆当时自己羞愧极了,六年级的时候甚至尝试自杀,直到进入艺术高中生活才有所改变。 此后,Cox来到纽约成为了一名演员,虽然工作不断,但从童年时代开始的羞耻感却未曾消失:“这是一场日复一日的斗争,努力活在当下,不再做那个被学校赶回家的孩子。”
在成为大学终生教授后,Paisley Currah决定进行变性手术。“一旦成为终生教授,你就很难被解雇,但即使这样,当时我仍然十分担心。”好在一切发展得相对顺利,就像他童年所处的那个“性别自由”的1970年代。与很多成为男性的变性者一样,他认为自己的道路走起来要比成为女性的变性者更容易一些:“我们的文化倾向于给男人更多的权力与威严。”
28岁的Jamie Ewing在美军服役5年后因为变性问题而遭到解职。现在她成为了一名国防承包商,收入比以前高了不少,却仍然心怀服务国家的使命感:“如果可以,我愿意以现在的工作交换再次穿上军装的机会。”因为工作,Jamie现在会和很多以前军队的同僚打交道,她说:“他们知道我,知道我的工作热情和技术,我仍然是我。”
Cassidy Lynn Campbell从小就知道自己想成为女孩儿,但却因此被朋友们排斥。高中时Campbell选择了变性,生活在加州保守小镇的同学们将她选为校友日女王,但她的父亲至今尚未接受她的新身份,仍然视其为自己的儿子Lance。 Campbell希望父亲能够按照她所希望的那样来看待她。
Campbell的朋友、18岁的Victoria Avalos(右)同样也是一名变性者。
自从高中二年级离开家后,为了获得可以和普通男生共用浴室以及参加男子运动队的权利,Ashton Lee开始为加州相关法案的通过而收集支持签名。2013年这项法案由州长签署生效,开创全美先例。 “人们过去在走道里推搡我,叫我的名字,现在一切都改变了,他们会后退,否则他们可能会惹上麻烦。”Ashton这样说到。
Rose Hayes, Google软件工程总监,几年前选择出柜后失去了当时已经共同生活了20多年的妻子。尽管离婚颇为痛苦,但她觉得生活变得开心多了,和别人交往时不用再像以前一样隔着一层面具。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和以前那个被当作男人的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差别,只是别人对她的认识更全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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