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民族歌剧
《江姐》是由阎肃编剧,羊鸣、姜春阳、金砂作曲的中国民族歌剧。
歌剧《江姐》选曲(人民音乐出版社)
1964年,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政治部将小说《》中有关江姐的故事搬上歌剧舞台。歌的音乐为主要素材,广泛吸取、、越剧、杭滩、洋琴、、京剧等音乐语汇和手法进行创作,既有强烈的戏剧性和鲜明的民族风格,又有优美流畅的歌唱性段落,深刻刻画了英雄人物形象。
歌剧《江姐》,是根据著名作家、的小说《》中有关江姐故事的章节,由改编搬上歌剧舞台。编剧:,作曲:、、金砂。
轰动全国的歌剧《江姐》,是空军司令员刘亚楼上将亲自指导完成的。1962年,创作员从小说《》里抽出“江姐”故事,编成歌剧脚本,呈交刘亚楼将军,将军一口气看完阎肃的稿本,连声叫好,指示说:“要精雕细刻,一炮打响。”在刘亚楼将军支持下,阎肃怀揣剧本,和编导人员几下四川,多次采访小说《红岩》的作者罗广斌和杨益言,并与江姐原型江竹筠烈士的20多名亲属和战友座谈。经数十稿修改,形成了七场大型歌剧《江姐》剧本。
1963年5月,刘将军在空军文艺创作会议上作了关于国际形势、空军形势的报告,提出了空军文艺工作的根本任务,指出:“毛主席说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我们不能只搞武装,也要搞文化。”会后不久,他亲自定下了《江姐》、《女飞行员》等重头戏,并责成空政副主任具体组织,表示:虽然国家还很困难,但要保证文工团员的营养。
由谁来扮演“一号江姐”呢?遴选演员时,大家想到了。但也有人不同意,说她进空政文工团不到半年时间,出身又不好,与革命英雄人物不般配。问题反映到刘亚楼那里,刘亚楼拍板说:万馥香我了解,可以胜任。一个空军司令员,为何了解一个小小的演员呢?说来有段故事。
万馥香原在苏州地方歌舞团工作,颇有艺术天赋,在1962年一次演出时,被率团到上海演出《》的空政文工团总团政委陆友看上,有心把她调到空政文工团,但苏州方面不肯,说她不符合参军条件,其生父是国民党军官,有严重历史问题。不久,苏州专区歌舞团面临解散,坚决报考空政文工团。听说她跑到北京参了军,当地有人便一封接一封地写告状信,竟然告到总政和中央军委那里。刘亚楼将军了解情况后,又看了万馥香的表演,发话说:她还是个孩子嘛,家庭出身好不好,她有什么责任,谁能选择自己的家庭?就这样,经过一番周折,年仅22岁的万馥香如愿以偿地穿上了蓝军装,成为空政文工团的一名演员,并在将军的支持下,获得了出演“一号江姐”的殊荣。
1963年9月,《江姐》进入试唱排练时,刘亚楼将军特地请来总参谋长罗瑞卿大将一同观看。第七场中《绣红旗》头四句唱词是:“线儿长,针儿密,含着热泪绣红旗,热泪随着针线走,说不出是悲还是喜……”吟哦之余,说不如把第4句改成“与其说是悲,不如说是喜”。刘亚楼深表赞同,说:个人的一己之悲,终究不如革命大局之喜,两者孰轻孰重,确实可以也应该明朗地说出,这大概更符合以江姐为代表的全体难友的心声。这样可谓“一字千金”的修改,使唱词的意境大为增色。和编导人员从中受到鼓舞。
《江姐》的剧本虽然出来了,但刘亚楼一再强调文章不厌千回改,艺术就是要精益求精。剧中插曲《我为共产主义把青春贡献》有段唱词:“春蚕到死丝方尽,留赠他人御风寒;蜂儿酿就百花蜜,只愿香甜满人间。”刘亚楼经过反复斟酌,将首句修改为“春蚕到死丝不断”。阎肃细加品味,觉得这一改,含意深厚,体现了共产党人至死不渝的坚定信念和人格力量。
在第五场,叛徒趾高气扬地带着国民党特务找到江姐所在的地下联络站。江姐顿起疑心,一边给他倒茶,一边套话。刘亚楼看到这里不高兴了,气哼哼地说:不要让江姐给叛徒倒茶,可以安排江姐做别的事嘛。随后,他还指着甫志高的扮演演者刘痕数落:你演的甫志高一点也不紧张,潇洒得很,这个叛徒应该紧张才是,他忘记了自己是什么人。
过了几日,刘亚楼又来看根据他意见修改的排练。看着看着,又批评起来:我还是不满意,太潇洒了,这个叛徒不好演,要好好体会一下,甫志高的戏出不来,是政治上的损失。批评一阵后,接着又排练。扮演者摇头晃脑刚唱几句,刘亚楼又在台下嚷开了:你看,我们的演员同志又忘了,他一唱就忘,又开始潇洒起来了,他潇洒惯了!团领导和导演希望扮演者认真领会司令员的意见,精心修改。
在第六场,有叛徒甫志高在审讯室里向江姐劝降的戏,原唱词如下:
多少年政治圈里较短长,到头来为谁辛苦为谁忙?
看清这武装革命是空流血,才知道共产主义太渺茫。
常言说英雄豪杰识时务,何苦再出生入死弄刀枪?
倒不如,抛开名利锁,逃出是非乡,醉里乾坤大,笑中岁月长,
莫管他成者王侯败者寇,再休为他人去作嫁衣裳!
刘亚楼看后,觉得甫志高这段唱词话语过白,有副作用,让阎肃作些修改。国家主席刘少奇、总政副主任看后,也先后提出应该修改。可冥思苦想,一时想不出替代的词句。见他迟迟未作改动,刘亚楼就把他叫到家里,说:阎肃啊阎肃,我们三个姓刘的提出意见,你怎么还不改?今天我要关你的禁闭!你就在我家里改,改出来我才放你走。见司令员有点生气了,阎肃也就急了。也许是人急智生吧,在刘亚楼家里,阎肃居然文思如涌,妙笔生花,很快就拿出一稿:
你如今一叶扁舟过大江,怎敌他风波险恶浪涛狂;
你如今身陷牢狱披枷锁,细思量何日才能出铁窗。
常言说活着总比死了好,何苦再宁死不屈逞刚强?
倒不如,激流猛转舵,悬崖紧勒缰,干戈化玉帛,委屈求安康,
人逢绝路当回首,退后一步道路更宽广!
刘亚楼听吟诵完,又接过稿子看了看,在几处再作了些小改动,才点头认可,宣布解除阎肃的“禁闭”。后来在正式演出时,刘亚楼又要求压缩时间,在剧中不要给叛徒更多的场面,阎肃就把“常言说……何苦再……”两句给砍掉了。后来大家都说,刘亚楼通过戏剧找到了一个往甫志高身上出气的地方,替江姐等烈士狠狠“收拾”了叛徒一通。
江姐就义前向难友们告别的那段唱词,也是刘亚楼让改,而且是他亲自改的。刘亚楼曾说:不要把艺术神秘化,政治工作者应该懂得艺术,文艺工作者也应该懂得政治。空军政委见司令员亲抓《江姐》,对此也十分关注,往排练场跑得挺勤。所不同的是,他总像有那么一点例行公事,做给别人看的味道。看完排练,他摆着手说:别改了,一字也不须再动了,就这样行了。等到下回再看,发现某处又有改动,吴法宪就有点不高兴了,问文工团领导:怎么搞的嘛,叫你们别改,怎么又改了?文工团领导小心翼翼地回答:这个地方是刘司令叫改的。吴法宪一愣神,眼珠一转,马上改口道:改得好,改得好,就按刘司令的指示改。
刘亚楼留苏期间,看过《天鹅湖》、《卡门》等名剧,对西洋歌剧的套路颇为了解,也懂得民族唱法,所以他在《江姐》排练中提出的意见,绝不是隔靴搔痒,离题万里,而是经常能说到点子上。对此,剧组人员都服他。《江姐》的修改不知有多少次了,连都认为差不多可以了,可有一天,刘亚楼对他说,人家歌剧都有主题歌,《江姐》也要想办法写一个主题歌加进去。
别的歌剧创作,大多是先有主题歌,后有咏叹调,而《江姐》是先有咏叹调,原因就是歌词迟迟定不下来。按照刘亚楼的意见,阎肃写了一段歌词:“行船长江上,哪怕风和浪……”他又情不自禁地想到四川去了,刘亚楼看后不满意,剧组上下也都跟着摇头。阎肃写了数稿,都未通过,最后又被刘亚楼关了“禁闭”。走投无路之际,他从衣兜里掏出一页稿纸,哭丧着脸向司令员报告:有位教授叫我写个关于梅花的歌词,我取名叫《》,离《江姐》怕是远了点,您看能不能当主题歌?刘亚楼要阎肃念来听听,便抑扬顿挫地吟诵起来:
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
三九严寒何所惧,一片丹心向阳开。
红梅花儿开,朵朵放光彩,昂首怒放花万朵,香飘云天外,
唤醒百花齐开放,高歌欢庆新春来。
听完,刘亚楼高兴地一拍桌子:这个好啊,就这个,定了!
随后,刘亚楼又召来曲作者羊鸣、姜春阳,说:一部戏,除了精彩生动的剧情,还得要有两三首好歌起兴。写出好的歌词不易,谱成优美的曲子也难,但我们要有信心攻下这个堡垒。我们的《》中有首《》,就很有特色,找不到和它雷同的,《江姐》这部戏也一定要有观众喜爱的好歌。
主题歌《》的创作修改,也是刘亚楼亲自过目审定的。曲作者先后谱了8首,反复比较选择,修改了20多次才最终定稿。剧组上下的精雕细琢,终于使《江姐》成为一部经久不衰的优秀作品。1996年,在谈及歌剧《江姐》时,,这位文艺界无人不晓、有着国宝级“文艺将星”之誉的老艺术家如是说:“我始终是怀着深深的敬意感激、怀念我们的这位司令员的,他是那样热情,那样炽烈地爱护、扶持歌剧《江姐》,那样鲜明、强烈、无微不至地关怀和支持文艺工作的。”
最为感人的是,刘亚楼将军在上海治病时,仍关心着《江姐》。空政文工团一到上海,他就召见文工团领导和主要演员,并抱病参加了1964年11月19日在沪的首场招待演出。1965年春,刘亚楼的病情开始恶化,但不管身体多么难受,他仍要不时询问演出情况,有时还把编导和演员找来,逐条研究观众的意见,躺在床上艰难地修改歌词。最后一次,他还用手使劲地压着疼痛的肝部,语重心长地对编导和演职员们说:你们的戏已经演了不少场了,到处受到好评,我赠给你们几句话,算是祝贺吧:谦虚谨慎,重视缺点,保持光荣,发扬光荣……
一举成名
经过近两年锤炼,1964年9月4日,歌剧《江姐》在北京儿童剧场揭开神秘的面纱。因事前在《北京晚报》刊发了公演消息,一时观者如潮,第一天就座无虚席。
公演第4天晚,周恩来和夫人既没有通知空军,也没带随行人员,自个买了两张票进了剧院。演出中周恩来有时在椅子扶手上打拍子,有时点头微笑,当看到误捉蒋对章那段戏时,禁不住捧腹大笑,邓颖超也笑个不止。虽然没有消息报道,但周恩来观看《江姐》的“”,却还是迅速在首都文艺界传播开了:空军搞出了一台大歌剧,把总理都吸引住了。
《江姐》在京公演20多场,场场爆满,反响强烈,各报社记者和观众纷纷撰稿赞扬。刘亚楼分外高兴,以空军党委的名义宴请《江姐》剧组,当剧作者阎肃向他敬酒时,刘亚楼却意味深长地说:你得向江姐敬酒!他叮嘱,也叮嘱剧组要戒骄戒躁,重视观众的反映,边演出边修改。在刘亚楼的指示下,文工团专门登门拜访有关专家,向部队官兵征求意见;而且,每次演出散场后,剧组演职人员得身穿便装,跟随观众挤上公共汽车,一路听取他们七嘴八舌的评判,并且连夜整理出收集到的观众意见,然后逐条研究,能改的第二天就改。刘亚楼特别规定,这是以后演出中的一条制度。
10月13日晚7时,毛泽东在周恩来、、、、、、、、、等陪同下,步入人民大会堂三楼小礼堂观看演出。帷幕一拉开,毛泽东便被戏中的情景给深深吸引住了,看得很专注,不时鼓掌,开怀大笑。演出结束后,毛泽东登台接见全体演出人员,祝贺演出成功,还说:我看你们的歌剧打响了,你们可以走遍全国,到处演出了。
第二天,全国各大报纸纷纷在头版刊登了毛泽东观看《江姐》的特别报道及同剧组全体人员合影的照片。据悉,毛泽东一生中,只看过两部歌剧,一是在延安看的《白毛女》,再就是《江姐》。
《江姐》移师南下后,先后在南京、上海、广州、武汉等地公演,在中华大地掀起一股旋风。《江姐》每到一地,剧院每天清晨便排起了长龙般的购票队伍,预售票要提前五六天,而且团体票也只能限购20张。从1964年11月19日至翌年初,仅在上海就演出了43场,场场爆满,观众达7万多人。这期间出现了一个小插曲。扮演“一号江姐”的青年演员,怀着激动的心情,将毛泽东观看演出后和大家合影的照片寄回家乡,以便让母亲分享自己的幸福和喜悦。不料却又引起那些原本就反对她穿军装的人的忌恨,一封信接一封信地告她的状。华东局、上海市委和江苏省委领导为此先后向刘亚楼反映:有人写告状信,告你们,告万馥香。为了弄清事情真相,刘亚楼交代率队领导、歌舞剧一团团长兼政委王振魁亲作调查。得知实情后,刘亚楼说:小万的事情你们就别管了,要打官司,我来打!有司令员撑腰,万馥香不仅仍是“一号江姐”,还被邀请到兄弟剧团谈体会,介绍创作演出经验,并写文章在香港报刊发表。
拨开云雾见太阳
巴山蜀水要解放
牡丹花搭彩门迎你还乡
漫山野草斩不尽
青松林内红旗扬
革命到底志如钢
男儿有泪不轻流
干革命后继有人
相对无言难开口
踏着先烈足迹向前走
我们人穷志不穷
共产党里能人多
眼前形势多险恶
人世间有几番明月清风
我为共产主义把青春贡献
孩子啊,快接过红旗去打天下
剧中的著名唱段《红梅赞》、《革命到底志如钢》、《青松林内红旗扬》、《五洲人民齐欢笑》、《春蚕到死丝不断》、《绣红旗》等,琅琅上口,过耳不忘,至今仍在群众中广为传唱;《江姐》1964年在北京首演后,立即受到广大群众的热烈欢迎。
1978年,根据舞台演出本拍摄了同名舞台歌剧艺术电影。
不要用哭声告别
不要把眼泪轻抛
青山到处埋忠骨
天涯何愁无芳草
黎明之前身死去
脸不变色心不跳
满天朝霞照着我
胸中万杆红旗飘
胸中万杆红旗飘
回首平生无憾事
只恨不能亲手
亲手把新社会来建造
到明天到明天
山城解放红日高照
请代我向党来汇报
就说我永远是党的女儿
我的心永远和母亲在一道
能把青春献给党献给党
正是我无上的荣耀
到明天家乡解放红日高照
请代我向同志们来问好
就说在建设祖国的大道上
我的心永远和战友在一道
我祝同志们身体永康健
为革命多多立功劳
多多立功劳
到明天到明天
全国解放红日高照
请代我把孩子来照料
告诉他胜利得来不容易
别把这战斗的岁月轻忘掉
告诉他当好革命的接班人
莫辜负人民的期望党的教导
云水急卷怒潮
风儿振报春到
一人倒下万人起
燎原烈火照天烧
狂飚一曲
牛鬼蛇神全压倒
红旗漫天
我为共产主义把青春贡献
春蚕到死丝断,留赠他人御风寒;
蜂儿酿就百花蜜,只愿香甜满人间。
一颗心儿忠于党,征途上从不怕火海刀山;
为劳苦大众求解放,粉身碎骨心也甘!
为革命粉身碎骨心也甘!
啊!谁不盼神州辉映新日月,
谁不爱中华锦绣好河山;
正为了东风浩荡人欢笑,
面对着千重艰险不辞难;
正为了祖国解放红日照大地,
愿将这满腔热血染山川!
粉碎你旧世界奴役的锁链,
为后代换来那幸福的明天;
我为祖国生,我为革命长,
我为共产主义把青春贡献!
不贪羡荣华富贵,不留恋安乐温暖,
威武不屈,贫贱不移,百折不挠志如山。
赴汤蹈火自情愿,早把生死置等闲,
一生战斗为革命,不觉辛苦只觉甜
绣红旗
线儿长,针儿密,含着热泪绣红旗,
绣呀么绣红旗。热泪随着针线走,
与其说是悲,不如说是喜。
多少年,多少代,今天终于盼到你!
千分情,万分爱,化作金星绣红旗,
平日刀丛不眨眼,今日里心跳分外急。
一针针,一线线,绣出一片新天地!
红梅赞
红岩上红梅开
千里冰霜脚下踩
三九严寒何所惧
一片丹心向阳开 向阳开
红梅花儿开 朵朵放光彩
昂首怒放花万朵 香飘云天外
唤醒百花齐开放
高歌欢庆新春来 新春来
1963年9月,歌剧《江姐》进入了试唱、排练。1964年歌剧《江姐》公演轰动了全国。从1964年9月至1965年10月,《江姐》公演共257场,还在全国上下形成了一股江姐热,在中国歌剧史上创造了奇迹,成就了辉煌。但此后郑就离开了空政,到北京自来水公司作了一名普通的女工。后来万、蒋二人也先后离开。此次五代相聚,第一代把郑做为第一代的代表是因为万馥香已经去世,蒋祖缋也已移居海外。中唱曾为万、蒋二人曾录制了《江姐》全剧的现场演出唱片,其中万演前四场,蒋演后四场。另外中唱为蒋录了全剧主要唱段的唱片。相比较而言,万的声音更民族化,更本色些,蒋受过西洋唱法训练,声音条件比万好,但韵味上稍差。郑可能是因为C角的原因,未找到过她的录音资料。
1978年,在停演了13年后,空政歌舞团决定重排《江姐》,在全国各大军区中选出了孙少兰和杨维忠,AB角没有分。孙少兰当年20岁,来自昆明军区空军文工团;杨维忠来自文工团。作为第二代江姐,孙少兰把江姐演绎得出神入化,在当时受到了最大限度的欢迎,她扮演的江姐还得到了江姐的儿子的认可。然而1978年上海电影制片厂把歌剧《江姐》拍成舞台艺术片时,出演是杨维忠。或许是她的形象上更占优势一些?但杨维忠的声音稍嫌单薄,不如万和蒋两位。而且,她的形象太年轻,说服力稍嫌不足。
1981年,金曼考入空政歌舞团。1984年,空政第三次排演《江姐》,金曼被选为女主角。当时留给她们排练的时间只有22天,可金曼一点歌剧表演经验都没有,甚至连台步都不会走。经过艰苦的努力,金曼成功地将一个崭新的江姐带给了观众。并且还因为江姐一角于1992年获得了第九届中国戏剧“”。她录的清唱剧《江姐》CD市面上有售。 1991年,纪念建党70周年,央视一台晚会上,三代江姐同唱《》,这三代是:、、金曼三人,首开几代江姐同唱这种形式的先河。 万山红,也是江姐的扮演者,2001年在上海出演《江姐》,不知道此次五代江姐相聚把她列为了第三代,是按排演的《江姐》来划分的,录制过交响组曲《江姐》,客观地说,她唱的《江姐》,太拿劲,太用力,听得也感觉太累。
铁金十三岁当兵,退伍后考入,1985年考入攻读硕士学位。1991年进入空政歌舞团。1992年团里复排《江姐》,经过激烈的竞选,她以自己富有激情的演唱和对角色的准确把握,当选第四代江姐扮演者。她那版《江姐》,华为由饰演,由饰演。铁金的《江姐》唱段的唱片,市面上少见。唱片版中,华为由饰演,蓝胡子饰演。
2007年为迎接十七大,空政歌舞团复排《江姐》,在国家大剧院公演。这一版,华为由饰演,风格比较软嫩。出演甫志高年龄偏大,四十上下,不适合跟扮演江姐的王莉配戏。出演孙明霞,有点可惜,唱功发挥不出来。出演双枪老太婆,是一大惊喜。蓝胡子由饰演。孙伟国改演沈养斋。
2022年6月底至12月,空政文工团红色革命题材经典歌剧《江姐》参加四川省第二届“剧美天府”优秀剧目展演季广元分会场,在广元分会场演出。 [2-3]
2022年5月,入选中国艺术研究院发布的在“讲话”精神的照耀下百部文艺作品榜单。 [1]
zhua曲子白渡白颗